當首輔的資歷

了新宅子。
聖上也不給我賜個新宅子，到底還是偏心。」
聖上不抓重點的思維，也不是完全沒有用。
周陳慢悠悠地啜着，視線在我身上掃呀掃的。
我以為他要說什麼我不想聽的話，但他話鋒一轉，「明日開始，我要出差一個月。」
我眼睛一亮。
周陳走到我面前，語調很是失落，「我出差，宋大人就這麼高興？」
「不不不，我會想你的。」
他輕笑，修長的手指，落在我的衣袖上，體貼地幫我挽起來，「那宋大人想我的時候，就給我寫封信吧，我也好知道宋大人你是真想我還是敷衍我。」
還讓我寫信，我給你誦經是不是更直接？
「嗯嗯嗯，你放心吧。」
我敷衍地點着頭。
第二日，我愉快地沒有看到周陳，自自在在地摸了一上午的魚。
周陳不在，朝中我就是老大。
「宋大人，」舍人笑盈盈站門口，「聖上讓您給他送摺子去。」
衰！
老二走了還有老大。
.說起來，我有幾日沒和聖上私下相見了。
我親自捧着奏摺去太極殿。
聖上正和楊閣老發脾氣，隔着門都聽到了他富有活力的聲音，「朕讓他去做布政使司，是讓他給齊王做家臣的？」
「楊愛卿，這事兒你若辦不妥當，那你就代替他去做山東布政使司！」
剛過六十大壽的楊閣老，兩股戰戰。
可憐的老頭，本是當首輔的資歷，卻被空降的兩個年輕人壓住了，我猜他現在最大的願望是守住閣老的官位，至於首輔，他是想不到了。
「你來幹什麼？」
楊閣老被趕走了，聖上又拿我當出氣筒，「這兩天早朝沒吃東西，你是來和朕邀功討賞的？」
我給聖上捶肩，「微臣吃東西，也是為了聖上嘛。」
「為了朕？
你那一隻只餃子吃出來的肉，長到朕的腰上了？」
「微臣是肱骨之臣國家棟樑，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工作能熱情飽滿更好地為您效力。
您說，這不就是為您吃的？」
聖上看着我正歡快給他捶着肩膀的手，笑了笑，「你不說你是肱股之臣，朕還以為你凈身當內侍了。」
「能效力聖上，效力朝廷微臣幹什麼都沒有怨言。」
聖上說他一個字都不信。
「聖上，三王的事，也不是沒有突破口。」
聖上登基三年，雖才二十歲，但野心早已顯露。
他破格提拔了周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