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憶更期待白執的到來,始終保持着完美的姿態微笑等待着,希望他來第一眼就能看到並且關注自己。
此刻白舞附在白憶耳邊小聲的說「姐姐,白檸沒有過來,等會晚宴結束,咱們把她丟到寒潭裏面去吧。我們也不殺了她,等凍僵了就撈上來。」
白憶沒說話,只是笑意更深了,略略的點頭。
寒潭中,白檸正在拚命的往下游,再差一點點就能抓到雲執了,此刻一條魚撞到了她,她又被撞退了很多。
哎喲,這是什麼魚,力氣這麼大,還能把自己撞退了,也沒來得及看清,白檸又往前衝著去抓雲執。結果抓到了那條大力氣的魚。
魚?????***&¥…¥#!
大力魚徹底怒了,本來在水裡快樂的游泳,一個人突然撞了上來,現在又跑來抓自己。
於是當場就表演了一個鯉魚打挺,快速的向白檸撞去,她直接被甩到潭底了。整個水底都混濁了起來。
白檸臉朝下被甩到潭底,痛的她驚呼出聲,隨即一顆沉在湖底的珠子就這麼被她吞下了肚。
這下臉都癟了吧,這怪魚怎麼力氣這麼大,以前自己是丑的不能見人,這下好了,臉這麼一砸,以後會丑的不像個人了。
她對於自己臉被砸平了感到痛心疾首,憤憤的感到天道不公,可又害怕怪魚繼續追上來打自己,那自己和雲執都會死在這個地方了。
於是趕緊四處張望的找雲執,終於看到了一片白色衣袍,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過去,抓着他的手肘就往上游。
一個人還好,拖着一個人游還是有些費勁的,大力魚此刻衝到了湖底,發現被偷家了。自己辛辛苦苦藏着的大寶貝不見了!
它只是一條魚,它到底做錯了什麼,那可是上天恩賜給他的大寶貝(在水裡撿的)。
這下好了,賊人不僅撞自己,還偷自己的寶貝,大力魚此刻憤怒到了極點,他彷彿開了托馬斯螺旋槳,誓要抓下賊人。
白檸感到腳底水流變成了螺旋狀,低頭一看,這怪魚已經沖了過來,那麼快就到了自己腳底,真是離譜得很過分了。
大力魚張開了大口準備咬向白檸的腳,將她拖下來,先啃掉腳,再一口口吃掉,把大寶貝找出來。
大力魚得意想到,弱小的賊人,沒想到本魚這麼厲害吧,我真是可牛逼了,一口一個人腿。
想到這裡,大力魚嘴巴張的更大了,白檸只看到魚的一張大嘴和一個大頭。
她把腳一偏,踩到了魚頭上,用魚的衝力和反作用力,成功的飛速上了岸。
只留下啃了個空並被人當頭一棒的大力魚在原地氣的跳腳。
魚我真是謝謝你噢,別讓我再看到你這個賊人,下次看到你定要把你*&*&@#¥%
白檸和雲執都上了岸,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輕輕的拍着倒在地上沒醒的雲執,對方毫無反應。
她按照人工呼吸焦急的按壓着他,依然沒有什麼反應。
看着對方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膚,毫無血色的嘴唇,她咬咬牙,豁出去了,嘴唇貼上他的給他度氣,好香,好甜,好軟,冰涼涼的,那觸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
隨即又使勁的搖了搖頭。冷靜,正常點,這是在救人,別想些有的沒的。再想下去和禽獸有什麼區別,你可不是那條怪魚。
揮掉了大腦里的胡思亂想,按壓和度氣重複了六七次,雲執終於悠悠轉醒了,他開始有呼吸,可因為毒傷過重,又暈了過去。
她便只好背着他往山下走。剛開始很吃力的,但是越走越覺得輕鬆了。
人怎麼突然輕了這麼多,她又把雲執拖着抬了抬,發現也很容易抬起來了,走路的速度也更快了。
回想起那條力氣超大的魚,和自己背着人越來越輕鬆的感覺,白檸知道自己在湖底吃了個什麼了。
那不是石頭,那是書上記載的解物珠,世上只有一顆。磨成粉服食之可增大力氣,解萬物毒素。一次只需要吃一小點就行。
自己吞了一整個珠子,應該不會有副作用吧?
還是有些擔心自己的肚子的,畢竟吞了那麼大一顆珠子。但來不及想這麼多了。她背着人火速的衝下去找人救他。
此刻天已經黑了,她背着人趕到府中的時候,不見一個人,丫鬟小廝都不在。府中燈火通明,對於這個地方白檸也很陌生,只能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
終於看到一個有人影的房間,剛想上去敲門,只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怒到「他們都出去找雲執了,你們下好毒之後怎麼沒有直接殺掉他」
男聲顫顫巍巍的說道「稟夫人,我們也想,可是打不過,那個毒剛剛下好的時候武功還是在的。」
另一個男聲壓低着聲音說道「後來再去找的時候。人沒有在山洞了,我們這就去找人」
女聲咬牙切齒的說「廢物,趕快去找,直接殺了,不要留活口,下次可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是,就聽到一陣起身的聲音。
白檸心下大驚,趕緊背着人躲到了旁邊的灌木叢後面。待他們走遠,才又背着人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屋裡一片狼藉,東西被打翻一地,娘親還沒回來,看來是白舞她們來過了,沒找到自己,發了一通脾氣。
她們還把本來就破爛不堪的家裡砸了一頓。
把雲執放在床上,她摘了面紗透氣。
白檸失落的說道「這可怎麼辦呢,你家裡的人想殺你,我也不敢把你交出去了。太不安全了,可你的毒怎麼解呢」
白檸想搜搜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能解毒的丹藥,可是須彌戒指被上了禁制,只有本人才能打開。
她又聳拉着肩膀翻找着他的腰間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用的物件。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顧氏在外面幹了一天活回來了,正好看到她女兒把手放在床上男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