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行房事。」
我大吃一驚不是吧,真的不行了!
我好想抓來那大夫問問他是什麼意思,駙馬是以後都不行了,還是不行一陣?
但我怕駙馬面子上不好看,也沒問他是哪個大夫,更遑論把他抓來了。
而後這兩年,我一直顧及駙馬男性尊嚴的問題,跟他相處時貼心地避開了一切跟圓房有關的話題,我還安慰自己,罷了,就當買了個漂亮花瓶,能看不能用。
之後他對我越發疏遠,這件事更是不了了之。
所以其實剛知道他們的破事時,我對趙靜兒跟他苟合完全不能理解,你也圖他是個花瓶?
後來我才懂,冤種竟是我自己,可悲可嘆,可悲可嘆。
我從夢裡醒過來,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不少,掬月很識趣地端來一杯溫熱的雪梨茶,我問「什麼時辰了?」
掬月頗有些幸災樂禍「已經申時三刻了,那兩個賤……」見我瞪她,她只好乖乖改口「駙馬與靜公主已經跪了兩個時辰了,陳女官在盯着呢。」
我淡淡地「哦」了一聲,示意她扶我起來,精心挑了一套漂亮衣服,又畫了個美美的妝,戴上我最愛的五鳳朝陽釵子,想了想,又套了對金燦燦的蝦須鐲,打扮得花枝招展光彩照人。
掬月衷心地誇我「公主殿下還是這樣打扮得好看。」
我忍不住微微一笑。
之前沈懷銘與我不親近,我還滿心以為他是書香門第的世家子,看不上金銀珠寶的做派,曾還為了迎合他的審美,穿的素凈的活像是家裡死了人,現在想起當年父皇召我入宮時驚訝不已又心疼的眼神,真是不孝!
我梳妝時掬月又神神秘秘道「公主殿下,方才沈夫人來了呢。」
沈夫人?
我愣了一下才想起來,原來是沈懷銘的娘,我那便宜婆母,成婚這麼久,除了拜高堂和新婦拜見時敬了她兩杯茶之外,我基本沒怎麼跟她見過面。
其實我之前也是懷揣着婆媳和樂一家親的美好夢想來的。
但這中年女人可能就是比較擅長悶聲作大死,要求我上交嫁妝,給她的小兒子買一座三進門的大宅子以作婚用。
還說因為我的公主身份,她那好大兒的仕途泡了湯,小兒子將來的仕途要我全權負責……不待我發怒,陳女官先上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