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暫時借給師姐,還有謝閣主坐鎮,師姐絕不會有事。」
她掏出一把小小的玉骨傘放進我手中。
屋內一名年紀較大的執事道「閣主,我看此事可行,且有玉骨傘護體,這位姑娘應也不會出事。」
我在心裏冷笑一聲。
能出動謝忘塵和你們這麼多執事,這墮妖一定棘手,玉骨傘至多為我擋下一擊,一擊之後,若謝無塵無法及時趕到,我恐怕凶多吉少。
謝忘塵看我一眼「不用她。
今晚幻陣出現之時我孤身入陣即可...」還沒等他說完,我已經打斷了他「謝閣主,我願意的。」
「我師妹說的的確是最省時省力的方法,今晚幻陣若現,也是為吞人而現,等謝閣主入陣,被吞者也是凶多吉少,何必誤了這人性命,便直接拿我當引子吧。」
.我舉着被划了一道口子的手臂在街上亂晃,只希望這隻墮妖不要得了傷寒,快點聞着味過來。
這事兒未能如願以償,我從東街走到西街,依然沒覺得自己入了陣,反而是先響起了秋颯的尖叫聲。
叫聲離我不遠。
一道劍光划過,謝忘塵已趕了過去。
我屏聲提氣,拐了幾個街角,果真發現了陣法的痕迹。
我施施然踏了進去。
景色驟變,腳下突然變成了一條黑色的長河,翻湧間還吐出些森森白骨。
我解開包着傷口的手臂,就着舊傷又拿着匕首重新划了一道,鮮血便又簌簌低下來。
那些血跡滴入長河,卻並沒能融入河水中,反而結成了一個個血色的珍珠漂浮在水面,所過之處「滋滋」聲不斷,不一會兒河底就傳來陣陣啼哭。
我把手往下伸,想要浸到黑水裡,那黑水卻不停地往後縮,最後露出光禿禿的河床來。
在那河水底下,躺着不省人事的小師妹。
我舔了舔嘴角。
她身上好香。
我彎下腰查看她的傷勢,還沒近身,就被一股靈力彈了出去。
小師妹的手裡握着一隻小巧可愛的鈴鐺,那件靈寶化成了一件屏障,排斥着生人的接近。
大多數靈寶都只能抵擋一擊,這種持續形的寶物需要製作者大量的靈力浸入,甚是罕見。
我就說怎麼捨得給我玉骨傘,原來是在師父那拿了更好的。
我直起腰,正打算繼續找那隻落跑的幻妖,身旁場景卻突然變換,剎那間變成了墨家鎮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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