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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驚晚謝彥辭 連載中

沈驚晚謝彥辭

來源:google 作者:沈驚晚 分類:現代言情

標籤: 沈驚晚 現代言情 謝彥辭

過午,謝彥辭一身低氣壓回到謝府,無人敢近身謝秀蘭見他回來,擁上來就急問:「彥辭,我聽說碼頭那些船工鬧事了!」「是不是沈驚晚這個賤人指使的?她肯定會想到用這個辦法要挾你回府!」見謝彥辭默不作聲,謝秀蘭...展開

《沈驚晚謝彥辭》章節試讀:


過午,謝彥辭一身低氣壓回到謝府,無人敢近身。

謝秀蘭見他回來,擁上來就急問「彥辭,我聽說碼頭那些船工鬧事了!」

「是不是沈驚晚這個賤人指使的?她肯定會想到用這個辦法要挾你回府!」

見謝彥辭默不作聲,謝秀蘭頓時啐罵「狗娘養的下賤東西,自己離了我們謝府,還給我們搞這麼大一個爛攤子,謝府真是白供她吃穿三年了!」

「這船工要是不幹活,府里還哪來多的開銷,我後日還約了隔壁的王夫人去首飾鋪買翡翠鐲子,真是晦氣!」

她沒注意到,謝彥辭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偏偏這時,派出去的府丁回府來報「主子恕罪,小的沒有跟上沈驚晚,她的洞察力太厲害了,小的一跟上就被她發現,之後就找不見人了……」

「廢物!」

謝彥辭當眾發怒,堂內的溫度瞬間降了好幾倍。

謝秀蘭意識到不對,忙勸「找不到就找不到,沈驚晚那個賤人不會翻出什麼水花,你還是專心與聖女的婚事,等娶了聖女,到時候想要什麼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

謝彥辭沒再說話,眸色深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

另一邊,聖女親兵練武場。

沈驚晚拿着紅纓戩,只用一招就架在了士兵脖子上。

她那怕傷勢未愈,但還是又贏了一場,獲得一眾喝彩。

她隨手將兵器扔給台下的太子,美眸微斂「哥哥怎麼有閑情來看我比武了?」

太子沈宸昱笑着走過來,言語調侃。

「這月十五,謝彥辭與假聖女許可兒大婚,聽說婚宴會辦得極其隆重,屆時十里紅妝,晚上更是滿城煙花齊放,就連幽州城的大將軍都會親臨。」

話落,四周寂靜。

沈驚晚抬腳走下高台,眼中毫無波瀾「看來哥哥閑得慌,這種小事也拿來說道。」

太子低聲笑了「看來,你是真的放下了謝彥辭,我還以為你不顧身體比試,是心裏有氣。」

沈驚晚剜了對方一眼「無聊,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

太子見她要生氣,忙將一封密信遞上「別生氣,這不是跟你說正事?這是我們攔截的敵方密信。」

沈驚晚展開密信,卻見那上面寫着——

「這月十五,我以煙花為信號,趁着幽州城防鬆懈,統帥可率大軍攻城,幽州定如囊中之物!」



        第7章

       



日光旬照,銀甲輝輝。

軍營里,沈驚晚將信復原,遞到暗衛手上,叮囑「原封不動送出去,不要打草驚蛇。」

話落,兩排着白衣的女吏緊接而來,端起沃盥伺候沈驚晚凈手。

太子頗有興緻問「你這是想請君入甕?」

指尖沒如清水中,沈驚晚拭手,斂眸側目「既然要來,就讓敵國有來無回!」

「凡犯我南疆者,誅!」

……

過了幾日,晌午。

沈驚晚好不容易從繁冗軍務中抽身,為圖靜心來到郊外,剛走沒幾步,就撞見榕樹下,被幾個商戶圍堵得狼狽不堪的謝秀蘭。

「謝秀蘭,你打着你弟弟的名義在我錢莊賒賬,現在早就逾期了,那錢你打算什麼時候還?」

「上次你在我家典當行也賒了五百兩,這都半個月了,銀錢還沒消息,你是不是想不還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還銀子,今天你別想走!」

無措之際,謝秀蘭看見不遠處的沈驚晚,頓時眼睛一亮,當即叫罵「沈驚晚,你個賤蹄子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來救我!」

求人還趾高氣揚?

沈驚晚直接站在原地看戲「謝秀蘭,你自己惹得麻煩,憑什麼讓我救你?」

謝秀蘭好賭成性,這三年來,沒少在謝家賬目上動手腳。

從前,她念在謝秀蘭是謝彥辭姐姐的份上,才一直跟在後面為謝秀蘭解決麻煩,要不然,謝秀蘭早就被撕了。

現在,嘖嘖,好戲剛剛開場啊。

謝秀蘭見沈驚晚當真不管她,咬牙暗恨。

看着逼近的商戶,謝秀蘭當即就將沈驚晚賣出去「沈驚晚是我謝家的少夫人,她管了謝家所有的錢,你們找她比找我有用!」

呦,謝秀蘭不是說武姬低賤,配不上謝彥辭?

現在自己打自己臉,不疼?

沈驚晚依舊看戲,冷嘲「現在滿幽州都是謝彥辭和聖女成婚的消息,我和謝家早就沒有半毛錢關係。」

見計策行不通,謝秀蘭被惹急了,指着沈驚晚就怒罵「沈驚晚你個賤人!這些人是你喊來的對不對!你記恨我讓彥辭娶聖女,所以在這伺機報復我呢!我可告訴你,等彥辭來了一定不會讓你好過!」

好一個倒打一耙,沈驚晚淡定冷笑「你覺得我會怕他?」

話落,身後突然傳來男性渾厚低沉的聲音「誰給你的膽子這樣對本官的姐姐說話?」

沈驚晚扭頭,就見謝彥辭穿着校尉戎裝,冷臉走來。

沒等她說話,商戶們立即衝到謝彥辭面前,壯着膽子討債「既然謝家主來了,不管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也總得把銀子還了不是,你姐姐謝秀蘭可是欠我布行一千兩!」

說著,布行老闆直接將欠條拿出「這是蓋着你謝家的私印,可別說我框你!」

見紅印,謝彥辭黑了臉,如假包換,確實是他的私印。

其他商戶也緊跟着討債——

「典當行一千百八兩!」

「銀庄二千兩!」

每說一個賬目,謝秀蘭的臉就慘白一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如果不是沈驚晚兜底,自己這三年來賭錢早就挖空了十個謝家!

這事決不能被謝彥辭知道!

她趁機跑謝彥辭身邊,哭訴「彥辭啊,姐姐這些天為你的婚事又鬧心又費神,怎麼會有時間去賭錢!」

「這些人怕都是沈驚晚找來誆騙姐姐的,她就是嫉妒你和聖女要成婚,特意給你添堵呢,你一定不要信了這些人的鬼話!絕不能放過沈驚晚這個賤人!」

沈驚晚覺得好笑,謝秀蘭真是賊喊捉賊。

可謝彥辭卻沉了臉,步步逼近的黑眸帶着狠厲「沈驚晚,你鬧夠了沒有?」

「先是帶人罷工,現在帶人討債,本官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讓你現在變本加厲?」

男人的慍怒深深烙印在沈驚晚眼裡。

這一刻,她無比清晰看明白,自己三年來愛的人有多麼自大糟糕。

和他多糾纏一句,都是浪費時間!

她冷笑「謝彥辭,有空就多查查你謝家賬冊,別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說完,沈驚晚轉身就走。

謝彥辭想追,可謝秀蘭卻死死抱着他胳膊。

可再回神時,沈驚晚已經不見了。

……

回到謝府。

謝彥辭腦子裡一直回蕩着沈驚晚的那句諷刺,他來到賬房,再也忍不住翻看賬冊,可越往下看,臉色就越黑。

賬目上密密麻麻都是謝秀蘭的巨大開銷。

謝秀蘭站在一旁,嚇得連忙解釋「彥辭,你千萬不要相信賬冊上的數目,姐姐是無辜的。ʲˢᴳ」

「你也知道,沈驚晚和我向來不和,就喜歡往我頭上亂記賬,背着我把賬冊弄得亂七八糟,那些虧空的銀子肯定是都被她拿走了!」

說著,謝秀蘭拿起賬冊,故作憤懣「我就說沈驚晚當時離開謝府的時候這麼爽快,我還當她對你是真沒一絲感情,沒想到這小賤皮居然是攜款跑路!」

謝彥辭沉着臉,還沒說話,卻見許可兒身邊侍女急急跑進「不好了大人!聖女被沈驚晚扣在了刺史府外!」



        第8章

       



『啪!』

賬冊被猛地合上,謝彥辭神色冷得瘮人。

謝秀蘭亦是憤怒不已「沈驚晚這個賤皮子,是誠心要阻止你和聖女的婚姻,她私扣聖女這種罪責要是連累我們謝家這可怎麼辦!」

「彥辭,這次可千萬不能放過她!」

謝彥辭黑眸似火,看不出喜怒,只吩咐「來人,整隊往刺史府,救聖女!」

……

此刻,刺史府外。

沈驚晚和許可兒相對而立。

許可兒身份的侍女趾高氣昂,指着沈驚晚的鼻子罵。

「謝大人都說了,你就是個靠着跟刺史之間的皮肉交易裝腔作勢,竟然還敢攔聖女的路!你是不是想嘗嘗五馬分屍的滋味?」

聞言,沈驚晚身邊的女吏臉色大變,就要上前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侍女。

卻被沈驚晚攔住,她倒要看看,許可兒到底要唱什麼戲。

只見許可兒扶了扶雲髻上的金步搖,擺出高貴姿態「沈驚晚,本宮貴為聖女,你攔着本宮的路,本宮可以隨時治你個不敬之罪,還不讓開!」

「不敬聖女之罪?」

沈驚晚悠哉冷笑「還真有點怕,不若拿你這侍女練練膽?」

說著,沈驚晚指尖微抬,身邊的女吏終於得令,上前一巴掌狠狠甩在侍女的臉上。

「啪!」

猝不及防的清脆一聲,侍女瞬間被打懵。

許可兒攥緊廣袖下的手,眼底掠過恨意,這低賤的武姬哪是在打她的侍女,分明是在打她的臉!

下馬威後,見效果差不多了,沈驚晚抽出劍,慢慢走向許可兒「老實交代,來刺史府外到底想做什麼?」6

四目相對,沈驚晚眼中的殺氣如同實質。

許可兒遭不住,不由後退一步。

怎麼回事,她怎麼有種被對方看透的感覺?

但想到自己已經安排人去給謝彥辭報信,又故作鎮定拖延時間。

「沈驚晚,本宮知道你嫉妒我要與彥辭成婚,之前本宮念在你對彥辭的救命之恩,才不計較你的冒犯。」

「你若再放肆,休怪本宮不客氣!」

可沈驚晚根本不吃這一套,利刃徑直刺了過去「我今天就是殺了你,看你能拿我怎樣!」眼見她就要刺傷自己,一人從旁邊擊出,擋住了沈驚晚——

「沈驚晚,你找死?!」

迎面,是謝彥辭陰鬱的臉。

他身後還領着一群人,瞬間就將沈驚晚和女吏團團圍住。

氣壓驟低,劍拔弩張。

沈驚晚收回了劍,卻半點不怕,只嘲諷「謝彥辭,你還有空來教訓我,謝府的賬查清了?」

四目相對,一觸就燃。

謝彥辭黑沉着臉,嗓音慍怒「偷謝府銀錢,臟贓陷害本官的姐姐還不夠,竟然還剛刺殺聖女,你萬死難辭其咎!」

身後,許可兒也是後怕,凝着沈驚晚閃過怨毒。

此人,留着怕是會壞自己大計,絕不能留!

便道「彥辭,此人武功路數詭異,跟敵國大祁的死士招式頗像,不如把她抓緊謝府,好好審問。」

「遵令。」

話落,謝彥辭直接上前,想拽住沈驚晚的手,卻被女吏拔劍攔下。

謝彥辭看着沈驚晚,寒了聲「跟我回去如實交代,我還可保你一命。」

三步之遙,沈驚晚散漫一笑「回去受你謝家的羞辱?」

「謝彥辭,別異想天開了。」

看着許可兒的神色,沈驚晚便知道謝彥辭一來,許可兒是怎麼都不會招了。

不過沒關係,今日這番試圖,已經確定許可兒就是那個給敵國私傳密信之人。

等許可兒大婚,她就將計就計,來一回『瓮中捉鱉』!

想着,沈驚晚吹響口哨。

「啾——」

一隻白雕猛然衝下,巨大的翅膀掀得飛沙走石。

謝彥辭等人紛紛遮眼躲避,等風平寧靜,沈驚晚早就不見了。

人群中,有人疑惑「白雕不是我們南疆特有的聖物嗎?只有聖女才能馴服嗎?沈驚晚一個敵國姦細,怎麼會有?」

眾人紛紛看向許可兒。

她心頭一慌,對上謝彥辭疑惑的視線,硬着頭皮解釋「我前段時間恰好丟了一隻白雕,如今看來,竟然是被沈驚晚抓去……」

眾人信了,只是謝彥辭心頭總有種不安。

把許可兒送回謝府,他就去了大將軍府,稟報了此事。

……

入夜。

謝彥辭才從將軍府回來,不料,剛走到巷口,突然人聲大躁,不知是誰喊了一句「快來人啊,謝府走水了!」



        第9章

       



謝府後院,火光大作。

謝彥辭只奔後院,卻發現沈驚晚也在。

此刻,她穿着一身白色紗裙正站立在白雕的背上,懸在空中,仙氣飄飄,像是特地等他。

這樣的沈驚晚,謝彥辭從來沒有見過。

他似乎並不了解她。

原本,謝彥辭該生氣,但此刻,他心頭卻詭異的平靜。

「沈驚晚,你到底要做什麼?」

沈驚晚卻只是微微昂頭,冷嗤一聲「我沒有將私人東物件丟的習慣,所以一把火燒了,謝大人覺得不妥?」

男人眼底晦暗,忽然問「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沈驚晚挑眉「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五那天,我一定給你的婚禮送上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

話落,她拍了拍白雕,白雕立刻騰飛,轉瞬不見。

不知為何,謝彥辭心頭忽然一空,就好像某種重要的東西從手中流逝。

不久,火被撲滅。

府丁低着頭小心彙報「大人,燒的都是沈驚晚那武姬的東西,旁的貴重物件都無恙。」4

這時,謝秀蘭也正好回府,趕了過來,嫌棄看向屋外燒完的一團銅鐵灰屑,掩着鼻子狠狠踹了一腳。

「我還當沈驚晚那個小賤皮藏着多貴重的東西,不過是一堆破銅爛鐵,也不知道當時寶貴成什麼樣!」

「來人,趕緊把這堆破銅爛鐵扔了,看着就礙眼晦氣,可別讓這些臟污的東西觸了我弟弟大婚的霉頭!」

隨即,院里下人立馬拿着掃帚過來清掃。

謝彥辭冷冷看着這一堆灰屑,眸色暗了又暗。

直到灰燼被清掃完,謝彥辭斂眸,陰沉着臉回了書房。

……

三日後,十五。

謝彥辭和許可兒大婚,幽州城滿街喜色。

城樓上,沈驚晚神色如常地看着不遠處的紅燈籠,身後是清一色站成兩排的女吏——

「稟殿下,幽州滿城煙花已經控制。」

「城內外黑甲軍的所有布防已經妥當。」

「十里外,我方探子發現敵國大軍的蹤跡,太子殿下已經帶兵反包圍了過去。」

一字一句落下,窗外迎親的隊伍也越來越緊,沈驚晚掀眸一笑「吩咐下去,我們也可以收網了。」

窗外,十里紅妝,八抬大轎相迎,場面盛大。

謝彥辭一身喜服跨坐在高高的馬背上,威風凜凜,身後,是載着新娘的喜轎。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裏想的卻是沈驚晚站在白雕上的模樣——

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十五那天,我一定給你的婚禮送上一份終身難忘的大禮!

路過前面的酒樓,馬上就要出城門了,沈驚晚始終沒有出現。

耳邊,是幽州百姓的歡呼議論——

「這謝家主娶了南疆最高貴的聖女,咱們幽州城從此往後可要風光無兩了!」

「謝家主白手起家,有能力,又是咱幽州城的第一美男,娶聖女也是當之無愧嘛!」

「聽說謝家主以前娶的是低賤身份的武姬,身份地位什麼都沒有,連聖女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好在是峰迴路轉,謝家主這次可算是娶對了人。」

「聽說今日,聖女會特地出城門,繞城三圈為我們幽州百姓祈福,這可是我們幽州至高無上的榮耀啊!」

外面,喜色大好。

可喜轎里一身大紅的許可兒卻越來越不安,按理說現在應該已經點燃煙花了,為什麼現在還沒有動靜?

而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轟隆』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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