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澤身邊位置是空的哎,你要不要過去坐?」
以前別說他位置是空的了,就算他旁邊坐了其他人我都會想方設法坐到他身邊。
我搖了搖頭。
「我不去。」
舍友又瞄了瞄季明澤的位置,有點驚訝道「有個很好看的女生要坐他旁邊,他竟然拒絕了,不會在等你過去吧?」
聽她這麼說我也往那個方向瞥了一眼,女生眼中帶着被拒絕的委屈,楚楚可憐,長得確實很好看,還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
這件事確實有些奇怪。
大學時期的季明澤身邊的位置從來沒有空着的時候。
他長了一副好面孔,一向吸引女生的目光,也從來都來者不拒。
這回怎麼突然轉性了?
我剛想收回視線,他的眼睛卻看向了我,和我的視線對視上,眼神中帶着似有若無的探究。
我收回視線,把書本拿了出來。
「不會。」
舍友摸了摸鼻子,訕訕地,沒有再說話。
因為我們都知道季明澤有多討厭我,就差在身上貼一塊「江萱不得靠近」的牌子來遠離我,怎麼可能會特地空着位置讓我去他身邊坐?
我盯着黑板上的公式低下頭推算起來。
季明澤不喜歡上課,果不其然,點了個名後他就找了個機會溜了出去。
大學裏如果說有什麼課是我特別討厭的,那大概就是體育課了。
為了和季澤明有更多的共同話題,我報了女生籃球,可是我根本不喜歡,投籃不準,和其他同學也融入不到一起,還經常磕磕絆絆左一塊瘀青又一塊瘀青。
可在這之前我卻甘之如飴,甚至能花一個下午什麼也不幹就在籃球場給他撿球,覺得只要能看到他就知足。
現在回頭想想還真是傻。
我做了個跳躍的動作,把球往外扔,球擦到籃板上飛了出去。
無奈,我只得小跑着去撿球。
和季明澤一起打球的幾個男生見到我又開始用嘲弄的語氣說著「江萱又來了。」
「我就說她怎麼可能放棄?」
「明澤,江萱又來給你撿球了。」
我置若罔聞,走到草叢裡,把一顆沾了點泥土的球撿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力氣怎麼這麼大,能讓球飛到別人場外去。
抱着球往回走……「我去,還真不是來找你的啊?」
「明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