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你的蹤影。
而大腦成了一團漿糊的你也沒了思考的能力,在順着牆面摸索進了一個房間里後,便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識。
所以,第二天清晨,當你從混亂中迷迷糊糊地醒來後,你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一個男人的身旁。
他睡得很熟,濃密的睫毛和蒲公英似的撓人心扉。
瘦削堅刻的側臉很是漂亮,在淡淡的陽光下顯現出細小的金色絨毛。
空氣中縈繞着清晨時的靜謐和安詳,但躡手躡腳轉身逃開的你卻和做賊一樣緊張。
救命,自己怎麼會……啊,你想起來了。
肯定是那個邀請人搞的鬼。
難怪他一個勁地給你倒所謂沒度數的果酒,原來是在這兒等着。
只不過,陰差陽錯的,他沒得逞。
你在腦海中比較了一下那個邀請人和這傢伙的外貌,覺得自己好像也不吃虧。
「是誰?
……」剛睡醒的沙啞嗓音自身後傳來,你的肩背一僵,拔腿就跑,甚至就連自己頭上的花飾掉在了地上都沒注意。
*羅孚船長捏着這朵桂花髮飾捏了一整天了。
都說是嬌花配美人,但在英俊男人寬大的手掌心裏也更襯托出了另一番的意境。
他站在甲板的角落處,目光掃視過了零散的人群,似乎是在探尋着什麼。
男人時不時將散發著馥郁花香的髮飾挪至唇際輕嗅着,表情是沉默的複雜。
那晚的女人……羅孚記得他隱約間看到了一抹淡紫色的身影,其餘便再也沒了蹤影。
而這朵桂花髮飾,就是她所留給自己最後的線索。
他沉悶地呼出了一口氣,倚靠在結實的圍欄上,空閑的大手撩動了幾下頭髮,把本就不怎麼規矩的髮絲挑撥得更加凌亂。
不遠處有幾個受邀表演的舞者在晨練,那幾個姑娘也注意到了這位年輕有為的船長,在心儀的對象面前如柳條般伸展着曼妙的身姿。
當然,這其中不包括你。
因為剛在房間里睡完回籠覺的你,甚至連練功服都沒換,打着哈欠就懶洋洋地踱步出來了。
羅孚本來沒怎麼關注這邊,但在無意中搜羅到了你的身影后,他的視線一下子就被釘住了。
你恰巧給了他一個背影,而這淡紫色的背影,讓羅孚感覺到了微妙的熟悉。
難道……他的身體跟上了思維,穿着靴子的雙腳快速起步,挪動到了你的身後。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