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公手機里發現他在領證前一天發給白月光的短訊「你要不同意,我就不結了。」
因為那頭的沉默,他選擇跟我結婚。
在外人眼裡,他是好丈夫,好爸爸,可只有我知道他總是在深夜看着前任的照片流淚,在白月光得尿毒症後,他偷偷帶著兒子去做配型在知道兒童給成人捐腎需要做雙腎移植之後,他人為製造意外,想將我跟兒子困在火場活活嗆死。
他說我的兒子只是一個不愛的產物,能救他的白月光是天大的榮幸。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驚奇的發現自己回到了五年前。
這是與陳淮結婚的第二天,床頭與窗上的大紅喜字如火般刺痛了我的雙眼,那天的火也是這麼的紅。
我的兒子小冬那時抱着我,不停地喊着讓我不要怕,他會保護媽媽,可陳淮呢?
他鎖緊了門窗,在樓下看着火勢越來越大,這才撥打了火警電話。
因為他害怕,害怕我們被烤熟之後,小冬的腎臟就不能用了。
看着那張正在熟睡的臉,我幾乎快要停止呼吸,眼神中不自覺帶了幾分恨意。
「你醒這麼早呀,昨天睡得好嗎?」
陳淮從後面摟住我,將頭埋進我的脖子中,像小狗般蹭了蹭「是不是在想着去哪裡度蜜月呀?」
前世婚後度蜜月是我們第一次爭吵,他執意要去法國,並且火速訂好所有機票與酒店。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法國是他與他的白月光一吻定情的地方。
他帶着新婚妻子一起走過法國的大街小巷,去緬懷他所謂的愛情。
「沒有,我不想去度蜜月了。」
我從他的懷裡掙脫,冷冷留下一句話便跑去浴室沖涼。
昨天甜蜜的氣息還殘留在身體與發間,可一想到昨天上床之前他還在試圖挽留另外一個女人我就覺得十分噁心,噁心到控制不住的嘔吐。
陳淮在外面哼着歌做早晨,時不時說幾句玩笑話逗弄我,「你說我們是生兒子好,還是女兒好呀,我比較喜歡兒子,強壯,勇敢,跟他爸一樣。」
「是呀,他很強壯。」
我喃喃自語道,他強壯到全身重度燒傷卻在醫院躺了三天才死,勇敢到哪怕被火灼燒也要保護媽媽。
我摸了摸肚子,小腹處是一片平坦,跟陳淮結婚的第一年我就生下了小冬。
生他的時候我大出血,陳淮卻在跟他剛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