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
「走走走!
免得趕不上趟。」
我拉着他,直奔楊閣老府上。
.楊閣老府上,不但廚娘手藝好,就連酒也極好。
我飲醉了,還闖了禍。
「你居然打首輔,你吃了幾隻熊膽下酒的?」
我哥罵罵咧咧,「他一病假,我就倒霉,他的活都是我在做。」
我哄着我哥,「你做完了嗎?」
「怎麼可能做完?
我忙了一整天,才批了一半。」
在我哥暴躁的邊緣,我向他保證明天我一定給他全處理了,我哥這才哼着小調,回房裡看他的話本子了。
要說,堂堂次輔天天不幹正事,在家看話本子,這話說出去都沒人信。
一月二十二,周陳來了,我沒和他道歉,因為我們的關係,是不需要道歉維繫的。
但周陳顯然不這麼認為。
他站在我面前,挽起袖子給我展示一圈牙印,「宋大人,好牙口啊。」
我驚呆了。
合著我沒動手我動的是口?
「多謝誇獎,」我挽起袖子,將胳膊遞他嘴邊,「你也咬我一口,咱們就扯平了。」
道歉,那是不可能的。
「一口可不夠。」
周陳將袖子挽得更高。
好傢夥!
這哪是胳膊,這就是一支玉質洞蕭啊。
我默默將自己的胳膊收回來,腆着臉誇他,「要說不說,你的皮膚真好啊!」
周陳冷嗤,「要說不說,周大人的蕭,吹得真好。」
我覺得他在占我便宜,但我沒證據。
一刻鐘後,我們談好了賠償條款—我給他連着煮八天的茶。
為什麼是八天,因為我咬了個八孔洞簫。
「荒謬!」
我坐房裡煮茶,餘光瞥了眼坐我對面的周陳,他說為了更好的喝茶,居然將自己的桌子搬我房間里來了。
鳳眸淺淺一掃,周陳冷嗤,「宋大人在罵我?」
「不不不,我一想到對周大人您做的事,就覺得自己荒謬。」
我將茶遞給他,「喝喝喝,趁熱喝。」
燙不死你。
「你真不記得前夜發生了什麼事?」
他挑眉問我。
「不記得了。」
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咬了你我也忘記了當時的快樂,不提也罷。
周陳嘆了口氣!
「宋大人。」
周陳又說話了,他怎麼這麼多話?
我哥不是說周陳是人狠話不多嗎?
「什麼事?」
我推開面前山高一樣的公文,周陳指了指自己的杯子,「茶喝完了,斟上!」
我咬碎了牙。
周陳卻很高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