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痛的眯着眼,搞不清楚任何狀況,感覺整個腦袋都要爆炸了,那個清純模樣女孩的哭聲,讓我越來越頭暈。「連我的女人也敢上,嗯?」那個擁有着好看模樣的男人惡狠狠的說,隨後又是一拳。我吃痛的發出「嘶」的聲音。「以俊,你不要再打晨熙了,都是我自願的,是我自願的,我喜歡的人是晨熙。」女孩又撲了過來攔住那個叫以俊的男人。「你滾開,你以為你對我很重要嗎?即使是垃圾,再我丟掉前也不會允許任何人去撿。」說罷,一腳將那個女孩踢到一邊。他的拳頭接二連三的落在我的身上,我也終於明白了事情的頭緒。我覺得這就是報應,因為我那樣傷害了薛藝凡,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烏龍報應。想到這,我咧開嘴笑了。「呵……呵呵……」我的笑只會讓那個叫以俊的男人更加氣憤,他甩給我最後一拳,我整個人趴在地上動不了。我看着他甩門離開,臨走時仍舊惡狠狠的說「李晨熙,等着。」我依舊趴在地上不停地笑,那個清純模樣的女孩跑過來,抱着我眼淚滴落在我的身上。我吃力的推開她爬了起來,剛準備出門,她的聲音在背後傳來。「晨熙,你就要這樣走掉嗎?」「你想怎麼樣?」「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該對我負責!」那個女孩跑過來挽住我的胳膊,我回頭一看,她居然完全**着呈現我的面前。我嫌惡的推開她,把地上的浴巾扔給她。「呵,你隨意。」我冷的彷彿像是前年的冰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開,而她的聲音還是在最後一秒進入了我的耳朵里。她說,她叫姚珊妮。我晃晃悠悠的走出賓館,整個身體像散架了一樣,終於忍不住倒下,外面冷得要命,我只穿着襯衫,依舊開着4個扣子,寒風彷彿找到空隙一樣拚命往裡鑽。而我的腦袋因為風吹的而清醒很多。「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該對我負責!」我的腦袋裡不停迴響着姚珊妮的話。這麼說來她還不知道我是女孩,應該是剛開始那個叫以俊男人就出現了。我冷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拿出電話,看到朵朵給我打了26個電話。現在回家時不可能的了,朵朵看到這樣會擔心的,想了想,我按下電話按鍵。「喂……」那邊發出一個懶散的男聲。「佑寒,我受傷了,家是不能回去了,能去你家嗎?」「晨熙?!」可以聽到那邊「撲咚」的聲音,佑寒一定是一蹦高清醒了。「怎麼搞的,你現在在哪?我去接你。」「我在蘭夲街那邊有一個叫做「催眠」的酒吧,對了你別開車來,幫我把車開走。」「好我知道了,你在那等我。」可以聽出電話那邊佑寒焦急的聲音,我突然感覺真好。我站起來,看清了方向,走了2分鐘九左右,就找到了我的車。我把車座放躺,疲憊的閉上眼睛,這是電話響了。「晨熙你在哪?我到了。」「我的車停在「催眠」的門口,牌子是KB888。」過了一會就聽見車門開了,白佑寒的臉出現在我的面前。「你是怎麼搞的?晨熙,你怎麼傷的這麼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覺得怎麼樣?我們要不要去醫院啊?」白佑寒一口氣說完。「我沒事別擔心,以後我再告訴你,帶我去你家就行了。」我拍拍他的肩膀。「好吧!」白佑寒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把外套脫下來蓋在我的身上,便開車走了。車大概行了5分鐘左右,白佑寒把我扶起,他將車鑰匙扔給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便扶着我進了房子里。到了佑寒的房間,讓我在床上躺着,順便還幫我蓋好被子,剛才那個男人敲了敲門進來。「少爺,李少爺的車已經停在車庫裡了,要不要給李少爺準備些吃的。」「嗯好的,你去吩咐一下吧。」隨後那個男人就下去了。「晨熙,你還好嗎?」「嗯,沒事啊。」我對他笑了笑。「你衣服髒了,我給你拿套衣服,你先穿着,如何?對了要不要洗個澡?」「好,不過不洗澡了,我很累。」沒過多久,佑寒把衣服和醫藥箱帶來了。他先是輕輕幫我擦了葯。「晨熙,你把外衣脫了,我給你身上上藥。」「額,不用了,身上的傷不重,主要抱住我的臉就行了。」我故意嬉皮笑臉的對他說,怕引起他的懷疑。「真的不用?」他擔心的問。「嗯。」說完我還故意給他一拳,示意他我還是很OK的。「你先換衣服吧,我去給你看看吃的有沒有做好。」佑寒知道我一直都很害羞,不肯跟他一起去洗澡,他在不喜歡跟他一起換衣服,他一直以為我有潔癖,並不知道我的特殊原因。「好。」我應完他,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衣服上充滿了白佑寒身上的味道,讓人安心。沒過一會,白佑寒回來了。端着一碗稀粥。「吃點,你喝了很對酒,全是酒味。」說完還拿勺子喂我。我尷尬的吃了幾口,就不想再吃了。「一起睡有問題嗎?」白佑寒一臉壞笑的看着我。「沒問題,快睡吧,我很累很困。」我裝作不介意。白佑寒聽後,快速的跑到被窩裡,抱了我一下,就轉過去睡覺了,而轉像了另一邊,突然沒有睡意。「晨熙,你身體好纖細哦!」說完白佑寒自顧自得笑了兩聲,沒過多久就聽到他輕微的鼾聲。而我徹夜未眠,只是閉着眼,腦子裡跳過許許多多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