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輓歌知道了該知道的,也不計較江宴清錯開距離,拂袖而去只聽見了虛無縹緲的聲音,「那為妻去準備了,自然不會給夫君丟臉的。」少女的積極在江宴清眼中是另一層含義。她就那麼想見許知珩嗎?男人唇角微抿着,周遭溫度連降數十度,在暗處的暗衛全都遭了殃。主子啊,饒了我們吧!約莫三個時辰,葉輓歌才從院子走了出來。江宴清在門口失了神。緋裙透着葉輓歌的清純的氣質,妝容單調而不失華貴,一點花鈿像是砸進了江宴清心裏。葉輓歌都已經站在了江宴清面前,但依舊沒有反應,她只好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這是想誰呢?」江宴清不自在地撇過頭去,「想誰也不會是你,怎麼這麼晚?」江宴清絳紫衣袍攏身,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有所預謀呢。葉輓歌嘁了一聲,是誰也和她沒關係。失神間卻被江宴清攔腰抱起,出於慣性葉輓歌摟住了男人的脖子,「誒?你!」江宴清堵住了葉輓歌的話,瞥見了人的手腕,「夫人挺主動啊。」葉輓歌笑得無辜,故意靠在了江宴清肩窩,「那可不,你可是我的夫君呢,不然向誰主動?」江宴清腳下未停,不和人去拌嘴。步履間葉輓歌發間步搖微響。偽造愛妻人設了喂!馬車上一應俱全,葉輓歌揉着後腦勺,眸子緊盯着江宴清,這玩意兒知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疼死她了。馬車帘子被掀開的時候,葉輓歌就被江宴清無情扔進了馬車上,要不是地方足夠大,她都想掐死這個狗男人。葉輓歌索性不去理會江宴清,只是閉目休息着,反正到了也有人叫。馬車一路平穩,少女卻有點不對勁,腦子有點暈眩,「江宴清,你害我……」江宴清一臉迷茫,看了過去,「本尊害你干甚,你這是。」江宴清唇抿了起來,「暈車了。」男人唇角微抽,看樣子葉家是真的不重視她。葉輓歌緩了緩,「……」她竟然暈車?「我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少女難受得不行,但也知道江宴清不會讓自己回去的,還沒等葉輓歌說話,男人就把少女攬進了懷裡,「聖旨不可違。」江宴清指尖給人揉着太陽穴,少女心頭一陣悸動。持續了沒半個時辰,就到了宮門口。江宴清攔腰把人抱了起來,「別亂動,不然本尊把你丟出去。」一路上宮人看着這對恩愛的夫妻,實際關係就他們兩個知道。葉輓歌被放了下來,手挽着男人臂彎,到了皇帝面前微微行禮,「臣婦葉輓歌參見皇上。」江宴清只是問候了一聲,「皇上。」皇帝合上了信件,「江愛卿來了啊,來啊賜座。」兩人謝恩後,就落座在了不遠處。少女沒說話,一切由江宴清處理。「臣與歌兒能夠完婚,自然離不得皇上的點撥,這份恩情還是要謝的。」江宴清唇角是察覺不到的笑意。「只要愛卿好生指導太子便好。」皇帝倒是像發現了什麼一般,「愛卿與輓歌感情很好啊。」二人裝扮相得益彰,宛若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