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笑貌又重新出現在我的面前。
他退休後,把公司交給了我,媛媛就常去陪他老人家消遣,慢慢地,媛媛比我還要了解老頭。
她是那樣地將老頭放到心裏,時刻記得老頭的話。
我卻因為公司忙碌,忽略了對她的管教,忽略了她的想法。
我算什麼母親!
「沒關係,外公也是想媛媛開開心心的,快樂最重要。」
我揉揉她的頭髮。
這時,李伯帶着家庭醫生在門口進來,對着我使了個眼色。
我會意。
「媛媛在學校受了傷,麻煩幫我看看,哪裡應該再塗一些葯。
如果可以,最好記一下,我也清楚一些。」
說完又對媛媛說「乖寶,媽媽去給你的老師打電話休學,你先讓阿姨看看傷口,好不好?」
媛媛點頭。
我跟着李伯走出來,李伯指了指小區門口的方向「我剛把方城的人臉取消,他就回來了,現在進不來,正在那兒鬧。」
我冷笑,我本來想先離婚,待媛媛恢復健康,再慢慢整死他。
他倒好,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我記得他爸公司唯一的單子是我給他開的,以前覺得他在家照顧媛媛辛苦,吃點抽成也沒什麼。
可是現在,他怎麼吃下去的,我想讓他怎麼吐出來。」
.李伯是我的司機,而他的兒子,是我的貼身助理。
這話一出,他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給兒子打電話去了。
我回去陪媛媛吃飯,家庭醫生給媛媛徹底檢查了一遍,打了份單子給我。
她是老手了,很能明白僱主家的意思。
單子上,媛媛身上大大小小的舊傷無數,多是在大腿軟肉,以及心臟等一些不易發現的部位。
按照傷口上的恢復程度推算,她現在是高二,那麼從高一下半年開始,她就一直在承受着霸凌。
而且沒有接受過醫生的專業治療,導致留下了抹不去的疤痕。
我清楚地記得上輩子,媛媛高中被霸凌出心理疾病後,我給她找了醫生,治了一年方才有所好轉。
後來方城說,學不學習不重要,怎麼也要先拿個大學畢業證。
我想想也是,就讓媛媛進了我投資的私立大學,可誰知,在去拍畢業證的那個下午,媛媛站上了樓頂。
看着眼前這些深藏着沈紅心機的罪證,我想起派出所里方城...